长子严中春十七岁便跟随着村子里的一位老木匠学习技艺,如今也是一把好手,几乎什么东西都能做。
而且,他还会装修,以前没有做过家具生意,他就跑十里八乡,帮别人修理房屋,大部分时间都是不见踪影,所以,他和师父一起离开了,至少要十天以上才能回去。
这一个多月下来,他的收入甚至超过了严学仁。
可是,他们是同龄人,而他们却一年生了两个孩子,而他却还没有成家。
说起此事,严中春的幼时反叛行为,也是值得深思的。
三年多以前,他为了迎娶邻乡的一个孤儿,被家规严惩后,依旧没有死心,还说如果不能嫁给她,他就永远不嫁。
可是她的一颗心却是白费了,这位小姐一看严中春不能劝得动家人,便改口跟村里的人结婚了。
也许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管严保国和林爱云如何催促,严中春都没有要嫁人的打算。
二个孩子严中夏,自幼就是个好学生,要不是因为考试被取消了,他已经考上了大学,好在他考上了中学,被县里的一个干部看中,调到了财务部门当了一名会计。
虽然薪水很低,不过,政府经常会给工人发津贴,这份工作还是很好的。
他的三个儿子严中秋,从小就有一身好本事,从小就和家人一起种田,是村子里少有的几个能拿到满工分的年轻人。
四个孩子严中冬,和严中秋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学的人,最爱的就是四处惹是生非,被严保国教训了一顿,这才老实下来,继续种地赚钱。
她的小闺女严清是从镇上带过来的,虽然不会做任何事情,但她有自己的父亲和四位兄长。
“回头我跟你说,严清,你先走吧,你的队长把你送到哪里了?”林爱云还没开口,几个人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村子的入口处,眼看着人群越聚越多,她也不好多说,连忙岔开了话题。
严清也明白林爱云的心事,连忙配合地抬起双手,一脸委屈地说道:“我要摘花生了,妈妈,你看看我的手上,都是红色的。”
她纤纤素手的手掌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除了一些昨日跌落时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林爱云闻言,眉毛一挑,拉着她的胳膊,吹了口气,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我帮你吹一吹,等会你就会好起来的。”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严清习惯了被人捧在手心里,想要趁火打劫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是她又加了一句:“能不能请你给我擦一擦?”
一双粉|嫩的小手拉着林爱云的衣角,一副撒娇模样。
“好。”王耀应了一声。林爱云慈祥地一笑,伸手在严清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还没有等她多说什么,就见大队长过来,开始统计人手,让他们赶紧上班。
林爱云只好放开严清,陪着她的大妈走了。
等林爱云一离开,严清这才蹑手蹑脚的在众人中寻找着那个熟悉的人影,结果一眼望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哎,我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叶炎没有被发现,反而和一个“晦气”的家伙撞在了一起。
严清第一个移开了目光,将帽子往下拉了拉,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他赶紧走,别再看自己了,但越是害怕,事情就越是糟糕。
“严同志,我们终于见到你了,队长让你做了些别的事情,一早上都不见你在地里。”“拔花生。”严清淡定地推开了肖芸的手掌,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拔花生?”眉梢一挑。肖芸微微蹙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村子里的花生田距离这里很遥远,而且距离很遥远,摘完后,她还得把它扛回去,实在是太累了。
为什么团长要把这种辛苦的工作交给严清?
“要不,你回去把地里的杂草拔了?一日的时间,你可受不了。”肖芸见严清那瘦弱的身子,连忙安慰道。
严清活动了一下手脚,除了走路的时候有点疼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他摇了摇头,不再多言。
见到这一幕,肖芸只当严清性格内向,不愿与人交往,无法说服对方,于是慢慢长长叹息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也早些回去工作。”说着,他就提着自己的东西,朝着工作的地方走了过去。
“总算是离开了。”严清挥舞着手中的折扇,走到一棵大树下,四处看了看,想要找到叶炎。
就在她怀疑他会不会丢下她离开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人影突然从不远处冒了出来。
“我来了。”严清激动的抬起头,使劲的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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