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爹爹如今就是闲差,生活都得靠着继母家接济,官职还是赵家面子才保住,祖母被后娘气得病倒许久,她逼不得已去求了公爹赵安则,家里情况才好些。
其余的,她不敢奢求了。
“大哥……”温汀激动得说不出话,眼泪不停朝外涌。
“大过年的,知道你高兴,就不必哭了。”赵鹭珩失笑,“以前我不在家中,很多事情不清楚,如今我回来,你们愿意告诉我,我有能力,就早点顺你们的心,你们要闷着,那我自己来看来想来处置,就需要点时间,你们就还要委屈。”
只是后宅的嘘寒问暖是治标不治本的,赵鹭政猖狂的缘故,就是因为知道温汀没有娘家撑腰,所以才有恃无恐随意打骂,所以,让温家慢慢起复就好了,这个又不难,走走关系就好了。
虽有些磨人,可也要知道,救姻亲家也是给自家日后找救命绳。
温汀举起酒盏,“我敬大哥一杯。”她一饮而尽落座下来,知道赵鹭珩是要帮人帮到底的,她的日子大约会开始好了。
兰贵丹倒是从赵鹭珩这番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
赵鹭珩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这话也是说给兰家人听的。
是在点拨兰家,若是知道什么兰贵瑶的死,就现在告诉他,他如今手里的权势,能做的事情太多了。
赵鹭珩目光在岳父岳母脸上划过,他是办案的人,很明白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利于查找真相。
兰淮月给兰肆、孙氏夹菜,“我也不是日日都在家,赵妹夫的话,就是我的话,爹娘,有什么一定得告诉我们这些孩子们,我在外面学了句话糙理不糙的,在无解的事,一群人说说,总有个狗头军师有主意。”
兰肆自明白话里意思,那是她的亲闺女,多少人羡慕他有兰贵瑶这样可以支撑门庭的好女儿啊。
“若是有,我好歹也是个礼部郎中,京城各处当差的也是要卖几份薄面的,到底,也是能去金銮殿面圣的。”
若真是赵家害死了兰贵瑶,但凡有丝毫蛛丝马迹,他都会闹到金銮殿去的,真当他是个孬种吗?
桌上气氛紧张起来,周岚鸾哎了一声,“都傻愣着做什么,一会儿菜都凉了,这好些菜都是母亲做的。”几句打哈哈过去,又说起了京中趣闻,这下连着不开口的温汀也说了不少。
反观孩子那桌。
兰淮月的两个儿子随庄窈窈,最是调皮的,又喜欢睿哥儿呆呼呼逗着好玩,摸着骰子和他猜大小打手心,睿哥儿连续输了几把,看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兰家表哥,委屈巴巴看后面一副心如死水盯着他的实哥儿,硬着头皮问:“你觉得是大还是小。”
实哥儿:……
人菜瘾大,说的就是这个肉|球。
姑娘们吃着吃着,就用米粒做花钿,互相朝着对方脸上贴,嘻嘻哈哈说着姐姐好看,妹妹漂亮,圆姐儿乐呵呵叫实哥儿,“实哥哥,我们哪个好看。”
实哥儿瞧着几张都是饭粒的脸,深吸口气,摸了把脸,摸摸转过了身,还不忘给猜大小的睿哥儿说了个这把猜小。
可把瞧他们的赵鹭珩逗的发笑。
比前些年在外面单独过年开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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