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没做错，错就错在曦儿只听你的话。”

要不是因为轩辕曦有软肋，处处受到限制，他也不能沦落到这般地步。

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不是听我的话，是听了您的话！要不是你从他小的时候，便是非打即骂，哪至于沦落到这里？”

“算了，我不跟你追究这个事，而是该提醒你，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包容你的任性。”

蛇母表露出心痛的一面，她远没有沐香倩看到的这么简单。

“以后，你尽量少出门，只有你安安全全的呆在家里，是绝不会有意外的。”

“不，这不就是在变相软禁我吗？”

“是为了你好，外边有太多事，都不是你能掺和的事。”

蛇母不一样沐香倩再胡思乱想，再这种紧要关头，最好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要是沐香倩跟轩辕曦一样偷溜到凡间去，少不了又有出事。

她必须得一再强调，方能显现出她也会有母爱的一面。

“奇怪，蛇母大人为何要禁止月殿下外出呢？”

“也许是不安全吧。”

老龙跟过来偷听到蛇母跟沐香倩的脚的内容，慌得要死。

它总觉着这里边有什么阴谋，又一时想不通是哪儿不太对劲？

“好笑，月殿下又不缺专人保护她的安全，还能出什么事？要我说，你就是个恋姐控。”

“……？”

轩辕曦对老龙实在是无语，又不想多做解释，随它去吧。

坐卧在宫殿里的沐香倩，不时都会检查房里房外，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你是谁？你是谁？我在问你，你到底是谁……？”

“啊！不要问我，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做噩梦的沐香倩，比她先前的愁绪涌上心头的状态，还要可怜可爱。

在她的梦里，总有一个人在追着她问，问她是谁。

可她偏偏在这个时候，想不起自己是谁？

“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你？啊！蛇，有大蛇！”

沐香倩再

听这话的意思，可不止是抱怨招儿成为嫔妃一事的速度过快，还暗指当今国王，明明是位落落大方的女娇娥，找进宫来的嫔妃，竟还是些姑娘。

单是这一点，方嬷嬷就没法理解。

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纸上，写明一个字。

方嬷嬷识得几个字，待她看懂之后，心里想的事情跟她前边说的那些话，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这一次，若她做得足够好，保不准自己就要不一样。

凌灵也不是有心要害方嬷嬷，是方嬷嬷盯得太紧，不得已而为之。

方嬷嬷匆匆赶去找大师，到了殿外，她还禁不住心里激荡的心情，借整理衣裳及发饰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大师不算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更何况方嬷嬷是块老腊肉，他就更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躺在大师身前的招儿，一边任由大师抚摸自己的肌肤，一边在想，女人也会喜欢和疼爱女人，那这女人还是女人吗？

招儿想不通这一点，只一味的迎接奉承大师。

说是不能有所隐瞒，但那是轩辕曦说的，不是它说的话。

即使面前之人是沐香倩，老龙也不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保不准，就会因它多嘴，闯下大祸。

“你可以回去了。”

沐香倩僵硬的点着头，手脚都跟着棉软无力，差一点就跌倒在地。

等她再次醒来，人已经出现在蛇母的宫殿里。

我做错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