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勇一段唱完,间奏刚刚响起,身后却又传来了一阵吉他声。
车厢里所有人都是一愣,齐齐朝他身后看去。
就见后门入口处跪着一个30岁左右的邋遢男人,他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人造革兜子,手里拿着一把旧吉他。
“嘭!嘭!嘭!”
车厢另一侧门口又传来三声巨响,所有人转身扭头去看;就见又来一个跪在地上的邋遢男人,他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个黑色的兜子,两只手各拿着一块砖头,刚才的声音就是他用砖头砸地面发出来的。
两个残疾人,一前一后,把车厢包围了。
拎着砖头的男人咧嘴一笑,大声喊道:“南来的、北往的,佳幕斯鹤港的!走亲戚上仿的、打鱼的、嗮网的、枪毙的、陪梆的!还有那蹲过小号受过教养、遭过毒打中过大奖的!”
男人这套嗑说的是行云流水。
“今天在一个车厢遇见就是缘分,我兄弟给大家唱首歌,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就捧个人场!”
“来!黑子!开整!”那人大喊一句,随后“嘭!”又用砖头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所有人心脏都跟着一跳。
万勇才唱了一半就被这两个人冲了场,心里别提多憋屈了,看了一眼那两个大砖头子,只好悻悻的坐回了座位。
后面,一个沙哑的嗓音拉着哭腔唱了起来: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
亲爱的妈妈;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
把我的泪吹下...”
熟悉的歌声响起,林浩心头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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