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说,真要去吃的话,不敢吃。
说实话,冯灵昊的到来,让月宁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
以前家里就自己一个人,进进出出都很寂寞,现在冯灵昊倒是让她告别了那种无根浮萍的日子,有冯灵昊在,自己至少有个说说话的人,其乐融融的,倒舍不得让他走了。
…
另一边的月终受挫而归,坐在家门口,连个土豆都吃不上,满脑子就剩下蛇羹的鲜美了。
他被冯灵昊泼了一身蛇羹,本该去公共的大澡堂里洗干净,可现在却怎么都舍不得去一趟大澡堂,就想着让这些鲜美的味道,在自己身上多留一会儿,多闻一下,也是让人很满足的了。
羊侍看着丈夫这个模样,也盘腿坐在了他身边,压低声音说:“夫君,你说月宁那死丫头,真撞了福星,跟王室子弟结亲了?我看那小子白白嫩嫩的,指不定真是王室的人呢!”
“别人脑子坏了,你脑子也坏了?就月宁那个倒霉了十几年的丫头,她能有什么好福气!”
羊侍被月终骂了一声,也不气,笑着摇摇头,那肥硕的身形往他身边一挤,“月宁如果嫁了王室子弟,对咱们也并非没好处啊!你想想,咱们家闺女年岁也够了,也该说人家了!你啊,平日里多关心关心你这个侄女!”
“你啥意思啊?”月终有点听不明白。
“憨货!我的意思是,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如你出面找月宁,让她把咱们家月亮也塞到那男人身边?那男人非富即贵,就算不是王室子弟,咱们也能捞钱啊!”
羊侍那点粗浅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别提多开心了。
月终何尝不想呢,他皱着眉头沉思:“可月宁那死丫头,和我不亲啊!怎么逼她就范?”
“你忘了,咱们还有那样东西嘛!嘿嘿,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