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宁是抱着一件新衣服从屋里出来的,宛如抱着一个烫手山芋似的,难受极了,也不知道该还给玉孥还是收下才好。刚刚玉孥教了她一些为妻为母的道理,主要还是说明不要和其他的男人走得太近,免得家里男人吃醋、误会啥的。
她也不是听不懂玉孥的话,大概意思就是把她们家当娘家来走动是可以的,但烁继那边,就不要走太近了,毕竟也不是亲兄妹,会被人说闲话的。
月宁虽然能承受别人的风言风语,可玉孥说得对,烁继是守城门的士兵,还有大好前途,不能因为一些脏水坏了他的以后,而且月宁也不想害烁继丢掉这么好的伙计,所以只能接受了玉孥的衣服,也聪明巧妙的说自己以后不会走太近了。
这一件新衣服,就宛如父母辈给的买断钱一样,买断了她和烁继之间走动密切的可能。
刚回到家的时候。
冯灵昊执着一个灯笼在门口等,见到月宁的时候就迎了上去,却发现她的眼眶哄哄的,赶紧紧张的询问:“怎么了?不是去烁继家了?谁欺负你了吗?”
这样的询问,让月宁觉得心头暖暖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月宁摇摇头,装出很高兴的模样,“玉孥婶儿可是把我当亲女儿对待的,他们怎么会欺负我啊,一路上平平安安的,你别多想。你瞧,这是婶儿给我做的新衣服,婶儿的针线活是都城里面顶好的,许多富贵人家的夫人,都喜欢来找婶儿做衣服呢,明天我就穿着这身去摆摊,准能生意大火。”
水粉色的一群,把月宁的皮肤衬得很黑,显然不是玉孥为她特地准备的,冯灵昊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这丫头强颜欢笑的样子,真令人心疼啊!
冯灵昊忍不住上前把她拉着,说道,“丫头,今晚我们别睡了。”
“啊?可是我们明天要出摊,第一天总得早些的。”月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