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想他们在出发前司业南同他们说的那番话,他们就不禁想这宋良宸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这么嚣张跋扈的媳妇儿,想来本尊也同样是个没有礼法、不遵礼纪的人吧。
然而事实是,梅景压根儿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接受的也不是这个时代的纲常礼法教育,对于梅景而言,司业南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罢了。
现在司业南相助于她,而她日后有机会,也同样是要将这个人情还给司业南的。
若是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会让这些侍卫将士这样想宋良宸,并且见解造成了后面那样的事儿,今日她一定会对司业南恭敬再三,句句加上一个请字。
倒是司业南对梅景的行为举止已经免疫,好像不管梅景说出什么,他也不会感到十分惊讶了。
让他再找几个婆子去收拾打扫多容易,他再吩咐给手下人去办就是了,通往皇位的路途如此艰辛,这点儿小事儿又算得了什么?
司业南租的院子不大,位处与平洲北边儿,离北市不远,但因为周围都是大片大片的农田,所以人并不是很多,僻静的同时也不至于偏僻。
最重要的是,离这个院子几条街的距离之外还有一个空院子,刚好适合他们一行人住进去,这样他也可以时时刻刻保证梅景的安全。
当晚,街上除了打更报时之人,便就是梅景的马车在骨碌碌地跑着。
除了那个收了花雀银子的店小二和司业南的人,再无其他人知道梅景从客栈搬走的消息,更别说知道梅景搬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