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哲东活这辈子,已经够了,等白鉴那厮一死我便悬梁自尽,去地府找阎王爷认罪。”
梅景十分钦佩卫哲东这种舍生取义的精神,但是她不赞同。
她摇摇头,“不,卫老您要是因为这种人放弃生命,那真是太亏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卫哲东摊手叹气,“那厮在食会这些年来,用各种手段拉拢了不少人做他的拥众,若是他们一起来反我,那我这个会长的位置就肯定要让出来,而让出来后必定就是白鉴上位。”
“谁说一定是白鉴上位?”
卫哲东露出不解神色,问:“若不是白鉴唆使,他们必定不敢反我,我在位多年也没有什么过错可以让他们抓住把柄。白鉴领着他们逼我下位,不是白鉴上位还能有谁?”
“您想想古往今来,那么多起义,最终都是带头起义的人坐皇帝的位置么?”
“哎!”卫哲东讳莫如深,“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梅景不当回事,“我就是打个比喻。”
“干什么呢!”外头突然传来花雀呵斥的声音,然后便是打斗声传来,梅景和卫哲东赶紧出去看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外头花雀和那看不惯梅景的侍卫正拳脚相向,拳拳到肉,谁也没客气。
“住手!”梅景呵斥一声,等花雀收了手退到她身边来,她问:“怎么回事?”
“主子,他在门口偷听你和卫会长谈话。”
“信口雌黄!”侍卫反驳,“若不是要替王爷送信,我才不愿踏进这里半步!”他说完将信掷出,转身便走。
花雀接住信递给了梅景,梅景想着她和卫哲东说的又不是什么机要,听了也就听了去,便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