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景却并不害怕,反而冷笑着看向宁聃:“你以为我是个乡野小民,就没骨气了吗?想要用我来威胁宋良宸,那也得掂量掂量你自个儿的份。到底给不给解药,若是不给的话,我不介意再用一次劳什子血引之术!”
她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在某些事情上,必须勇敢一些。若现在向宁聃低头,那岂不是辜负了宋良宸的所有心意吗?既然戴上了他求婚的草戒,那她愿意与宋良宸做一对同命鸟,共赴生死!
这样的话却让宁聃眯起了眼睛,“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敢!但你也别以为我好欺负,我会在你杀我之前,把你要的印章毁掉!”梅景不卑不亢地冷哼,"我最后再问一遍,解药到底给不给我!"
“……”
宁聃还是在看着梅景,像是在看什么已经死掉的物件儿。
忽然,梅景露出一个欢快的笑,掏出怀里准备好的锦盒,“不给是吗?那我扔了便是。”说完她直接朝着远处作势要扔。
“等等!”宁聃终于开口了,将一个琉璃罐子递给梅景,“这也算是一个蛊母,你拿回去给宋良宸身边的人,他们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毕竟宋良宸小时候,可是没少遭这样的罪,哈哈,都久毒成神医了呢……”
说完这句话,宁聃夺过梅景手里的锦盒,转身就走。倒是也没有再难为梅景,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只是听到宁聃说的话,梅景心中莫名觉得揪了起来。
那样痛苦的感觉,宋良宸从小就尝过了吗?
梅景邪邪的勾起一抹笑:你以为,阴谋就只有你会使吗?那印章……是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