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势汹汹一副找茬模样的大房一家,梅景走到前头,将他们拦住,左看看右看看,才笑着说道:“虽然是流水席,可按照咱们俩家的关系,梅大叔和刘大婶您们也不好意思来吃席面吧?呵呵,今儿个日子好,咱们就别在这儿杵着了,到时候闹得要把您们轰出去,您们尴尬,我也不好做人。”
梅景的意思和态度都很明确,如果大房这一群瘟神不现在滚蛋的话,她就直接拿扫把扫出门去。虽然都说乔迁宴这三天不能用扫把打扫家里的卫生,这样会破财的,但如果大房的人真的如此不要脸,非要撞枪口上的话,那她破那么一点点财运也无妨。
她的话说的很不客气,可梅老大却一点尴尬都没有,而是走到席面前,伸手就把上头的菜端了下来,冷哼着不屑道:“就你这还办宴席?用猪下水办酒席,也亏得你梅景想得出来,让人吃这种东西,那你还不如直接去粪坑端一桶粪水上来灌进别人的嘴里来得干脆呢!”
“……”
此话一出,正在吃酒菜的人顿时脸色都沉了。
人家梅景炒得好好的猪下水,香喷喷的,大户人家都吃这玩意儿做的腊肠呢,怎么到他们吃的时候,梅老大就说是灌粪水了呢?
嗬!咋不去大户人家面前说是吃粪水呢,看人家不把那张臭嘴给撕烂!
“就是,我男人说得对,你们可别被梅景这死丫头诓骗了,我们已经去报官了,这丫头拿屎尿给你们吃,官差马上就来抓哩!”刘氏在一旁帮腔。
死丫头,想安稳的办酒席?想都别想!
刘氏和梅老大对视一眼,开始抓着酒席上的菜肴跟众人讲解。
“这大肠小肠你们知道装啥的吗?就是晨间你们拉出来的东西啊!”
“还有这猪肚!呕,这个鸡跟它一块煮,鸡都要被气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