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相似度九成九的《西湖晚秋》摆在了隋涛的面前。
“霁白!这是真迹吧?”隋涛拿着放大镜,瞪大了眼睛看了良久后,问道:“怎么?成海那边的临摹失败了?”
摇摇头,秋霁白又从背包里取出了真迹,轻轻展开到桌面上。
“隋大哥!你自己看吧,让你选你选那幅?”
秋霁白淡然地问道。
“哦……”
隋涛又俯下身子,拿着放大镜在两张画之间来回观察、对比。又是良久以后,站起身来,摇摇头说道:“我区分不开那张是真迹。”
秋霁白指了指自己后取出来的那张画,说道:“我后拿出来的这张是真迹。”
又爬在桌子上仔细观察了一番,隋涛叨咕着说道:“这太神奇了!简直是一模一样。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其中的一张喷涂复印出来的。”
站起来,隋涛自信地说道:“太好了,有着这张高仿的画,何伟长和杨双庆这两个小子就别想再出坏水,设局骗人了。”
又看了一会儿两幅画的细微处,觉得应该没问题后,隋涛说道:“霁白!这幅真迹你就先收好,等我把那两个小子做完了,咱们在研究这幅真迹该怎么处理。”
“等等!”见隋涛就要卷起那幅高仿临摹的画,秋霁白伸手拦住了,说道:“隋大哥!你得拿这幅真迹去见何伟长和杨双庆。”
“拿真迹去?”听秋霁白这么一说,隋涛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认道:“霁白!我没听错吧?你让我拿着真迹去还给何伟长和杨双庆那两个兔崽子吗?”
点秋霁白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霁白!你没搞错吧?咱们费劲巴力地把画临的跟真迹一样,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却让我把原画还回去,你是怎么想的啊?”
隋涛不明白的问道。
依旧是淡然一笑,秋霁白说道:“隋大哥!咱们都是在古董文玩行儿里闯荡,为生活也好,创事业也好,都希望平平安安,都不希望惹上是是非非。”
苦笑了一下,隋涛说道:“谁不希望安安稳稳地做生意,搞收藏啊!可现在不是何伟长和杨双庆那两个孙子合伙搞事情,要搞你老哥我嘛!我要是不出点儿狠招,老哥我可没脸再在古玩行儿里混了。”
点头一笑,秋霁白说道:“隋大哥!你先别激动。主意是我出的,画也是我求着成海和崇辉大哥临的,当然是有用处的。但你不能就这么拿着这幅假的去见何伟长和杨双庆,风险太大了。一旦要是漏了陷,不光是你、我要坏了名声,没法儿在行儿里再露面,就算是帮咱们临摹、做旧的李成海和沈崇辉也是危险。要是被那个行里高手抓住个蛛丝马迹,后果你想过吗?”
“嘶……”隋涛倒吸了一口凉气后,点头说道:“这个我到没想到。是啊!一旦是事情中间出了什么叉子,这个风险确实不小。咱们不能这么冒险。”
“所以啊!你还真得着这幅真迹去见何伟长那两个人。”
“可是,咱们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就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