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地挤出个微笑后,秋霁白说道:“我不是不老实,而是刚才那位大哥一拳头下去,差点儿好几十万就没了。”
“什么?什么好几十万?在哪儿?”
一听秋霁白这么说,余达赶紧出声追问。关利民和单春波也等着眼睛等秋霁白下面的话。
只有杜森楞模楞眼地看着秋霁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用手一指余达手边的一指,秋霁白说道:“我是说那只碗要是不小心给??就太可惜了。”
几个人顺着秋霁白手指的方向看,果然哪里正放着一只祭红釉的大碗。
像这种大碗,一般都是古人祭祀的时候用的礼器。蓝色祭天、黄色祭地、白色祭月、红色祭日,所以说这样单色釉的碗普遍来说就都称之为礼器,是属于祭祀用品。
“这不就是一只祭红釉的碗吗?一个仿品,你至于大惊小怪的嘛!没见过世面。”
余达没好气地说道。说完,就用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指头随随便便地把那只碗拎了起来,左右上下地看了一圈。脸上露出了极为鄙夷轻视的笑容。
“诶!大哥!大哥!您手底下轻点儿,别真的一没留神给??了。”
秋霁白一脸惊容地就往余达那边窜。
“等一下!干嘛呢?我让你动了吗?”
关利民插在秋霁白前面,把他给截住了。
“利民!你让他过来。”余达说道:“你倒是给我说说这只碗的来历。”
“得嘞!”
说着,秋霁白就示意余达把碗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自己才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同样地上下左右看了个仔细。
“没错了!就是这东西。”秋霁白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大哥!这件东西是清早期康熙本朝的官窑祭红釉大碗,你就这么不小心?”
秋霁白反问余达。
一听秋霁白这么说,余达反而笑了,说道:“小子!你蒙谁呢?还康熙官窑?你看看那底足,连个字都没有,还官窑?你告诉告诉我,哪儿写着‘康熙年制"呢?”
呵呵一笑,秋霁白说道:“大哥!先说好了,我不是给您几位讲课啊!但这只碗确实就是康熙官窑,是属于行里人说的那种‘无款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