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一听晏大夫这话,心里慌张不已,“不会的,你可是神医,连瘟疫你都有办法,这毒难不到你的。晏叔我求你,求你救他。”
晏大夫面露难色,“不是老夫不救,而是无能为力啊!准备后事吧。”
晏大夫摇着头走了,似是不愿意面对。
大春内心像是垮掉了一块,泪流满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怎么可能呢,前两天还骂自己夯货的人,怎么活突然就倒下了,骗人的吧。
“菱儿,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梦见你和我在一起,呵呵,连傅彦都要走了。我在做梦对不对,怎么可能呢?我错了,我不该奢望与你在一起。这样,傅彦是不是就不会走了?”大春此时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梦里太甜蜜,所以结尾才这么悲痛。
吴思菱看着大春瘫坐在地,心疼不已,哽咽道,“大春,不是的,傅彦他会好的。你要振作起来,现在只有你和晏大夫才能救他。”
大春愣愣的没有回话,吴思菱想起来魏瑜,赶紧说,“魏瑜,对!傅彦那么喜欢魏瑜,怎么会舍得留她一个人,你说是不是?”
大春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拉着吴思菱“对,傅彦那么喜欢魏瑜,不可能忍心留她一个人的。我们去找她,带我去找魏瑜。”
吴思菱忍着哭腔,扶起大春,“好,我们去找她。”
吴思菱扶着大春一步一晃的走去城里。
村里的人都很奇怪,怎么两个人都是泪流满面的,难不成林大娘出事了?可为什么大春看上去更伤心些?也没听朱家出什么事啊,再说,大春不是与朱家断绝关系了吗?村民一头雾水。有好事者就自己跑去朱家问询,又去晏大夫家看看,毕竟与大春相关的也就这两个地方了。不等大春二人见到魏瑜,全村的人都知道傅彦命悬一线,奄奄一息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彦哥哥回来不过两天,怎么可能会提前发病?解药呢?你快把解药给我!”李梅听到消息后,整个人都在颤抖,不愿相信事实,赶紧找她爹要解药。
老里正听到这个消息,心下疑惑。本来就不是针对傅彦,怎么最后却是他先病入膏肓?难道是计中计?村子里也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发生。老里正想起那天被大春撞见的那幕,心里更是警觉。
见自己爹爹没有反应,李梅扑到老里正身上,开始搜查。
老里正气的脸色通红,一把推开她“你就不能冷静一下?”
李梅被推倒在地,不顾形象的大吼大叫,“你让我怎么冷静?彦哥哥就要死了,那我要着计策有什么用?你快把解药给我。”
“爹不会让傅彦有事,你先冷静一下。仔细想想,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为什么最先发病的会是刚回村没几天的傅彦,而村子里却出事?”老里正循循善诱,想让女儿冷静一些。
李梅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爹爹说的有道理。难不成是魏瑜那贱人发现了什么,故意让彦哥哥以身涉险。想到这,李梅就冷静不了,赶紧爬起来求她爹爹。
“爹,我不管,我要救他。你把解药给我,女儿求你了,没有解药他会死的。”李梅声泪俱下,卑微乞求。
老里正看着眼前的女儿,并没有怜悯,气的跳脚,“就为这么一个男人,你就这么卑微乞求,连爹爹的安危都不顾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把解药交出去,就是把爹爹往死路上逼?”
李梅哭着摇头,“不是的,你把解药给他,他会感激你的。说不定他会因为感激就娶我的,我们也不必想着算计魏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