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面上仍没有半点情绪,我楼彻虽然阴险事儿做的不少,但却很少言而无信的,你难道不好奇,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才会没有按时将人送过来么?
林初晓总算是抬了抬眼皮,动作懒懒的,放下筷子,惬意的擦了擦嘴角,仪态端庄,坐直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楼彻,宛然一个长辈在端详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的晚辈。
楼彻被她这审视的目光给逗乐了,好整以暇的翘起了二郎腿,也昂了昂下颌,傲娇的看向她。
言而无信的是你,现在倒还趾高气昂起来了,说吧,到底怎么个情况?
楼彻双眸微微眯起,凑近了盯着林初晓,不疾不徐道,你们儿子和那老婆子,被你那神勇无比的琰王殿下给救走了。
林初晓闻声,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相反,她眸色更为镇定了。
因为昨天一夜的思考之后,林初晓也想到了两种可能,分别是最坏的和最好的两方面的可能性,就是团子和嬷嬷出事儿了,楼彻和槃文帝不敢将两个没有生命的人放到林初晓的眼前,那样她不仅仅不会写规定给邵羿的信,还会更为愤怒,甚至不配合搞别的事情,让楼彻和槃文帝稳定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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