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朝堂中还有些不甚明朗的地方,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苗疆叛徒,绝对有和朝堂中人勾结,不然怎能深,入我大齐心腹?”
我语气强硬,近乎警告。
“我明白,”长林是个聪明人,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很不靠谱,多拿关键时刻,是个明眼人,“你们大齐,官场错综复杂,先前许朦也和我说过。”
“咚咚咚!”门扉被人悄然敲响。
我一扭头,就听到屋外故作沙哑老态的嗓音:“是我。”
说曹操曹操到。
她带着假胡子,步履蹒跚走入,不时抬眼打量长林。
估计她也是很少见到他这么严肃。
一盏茶后,听完我们的叙述,她白色的眉毛皱紧,气得胡子一横,差点掉下。
“岂有此理!”
许朦手一拍桌案,气得险些没有藏住自己的本音。
长林两手交错,搭在桌上,小心翼翼开口:“其实我先前来到二位身边,也是想要借助二人的力量,顺势抓个叛徒。”
“我本就是一个前祭司了,许多事情也都不经我手,祭祀大典上出了差错,甚至应该被除名的。”
“但是王怜悯我,知晓我是老臣,一直没有责怪我。”
他摇头苦笑。
“我来此虽然故作闲人游荡,但实际上却一直在观察。”
“王没有除名我,依旧把我当做历任祭司当中,付出了不少心血的前辈。”
“他尊我重我,即使面对那样的指控,还是为我保着身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