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咳咳咳!”他话说到一半,咳嗽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背,皱眉:“不行,这里离边境大军也不远了,你现在落下一身毛病,到时候遇了敌军,你占了下风怎么办?”

慕容斐没再推脱,我转头看了眼愣神的白孚阳:“小阳子,带军医来吧。”

傍晚,军队顺着河岸安营扎寨。

慕容斐身上的伤有深有浅,最严重的,还是脑袋上的那一处。

“好在止血处理及时,也都没有伤及筋骨,殿下不用担心。”

军医拿了些药,命令侍从每日给慕容斐擦两次。

我站在一旁认真听着,面色严肃。

很快,军医就领着箱子出去了,只留下我和慕容斐。

帐中恢复寂静,他又咳嗽一声。

“我说了没什么大碍。”

我撇撇嘴,走到他面前,捧着军医给的药膏:“那你躺下,我给你上药。”

他蹙眉,抬眼看我:“我让下人弄就行,你不用......”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

下一秒,白孚阳钻了进来,还带了一个鼻青脸肿的士兵。

那士兵被他五花大绑,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发丝散乱,很是狼狈。

“这是......”我看着面前一幕,愣了神。

白孚阳一脚踹到那人的背上,逼得他不得不跪趴在地上。

“就是这家伙!”他磨了磨牙,很是气恼地说着,“军中细作,就是此人。”

“啊?”我走上前去,绕着那厮观察了半天,狐疑地抬头看向白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