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还不会是还怀疑那毒药是秦姑娘下的吧?”太子有些无奈的看向温颜宁,似乎是不太明白温颜宁平日里脾气秉性那般温和,怎么总是和秦羽薇一个柔弱女子过不去的。
温颜宁点点头,“殿下还是要多加小心的。秦羽薇那日……罢了,那些事情不说也罢。只是殿下日后无论是对秦羽薇也好,亦或是别的什么人送过来的东西,都还是多加查验为妙。”
“这是自然,吃一堑长一智,这些道理我都懂得,你且放心,”太子点头答应了温颜宁的话,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银针收进了怀中,略微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退让了一步,“那这次皇叔回宫的事情,怕还是要劳烦你来操持了。”
“都是应该的,谈何劳烦之说呢?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既然秦羽薇说了要大加操办,那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低调操办的好。顶多等宴会过去之后,殿下再多加赏赐和恩宠也就罢了。军中之人都是武将,想来对这种场面事最是不喜了。”
这倒是实话。朝中武将大多是些直爽又耿直的粗人,没怎么念过诗书,最不喜欢的就是每年宫宴里头那些个场面话了,假的很。相比之下,他们更喜欢在野外,映着篝火银月,烤火吃肉的酣畅淋漓,来的更爽快也更真实。
太子没再反驳温颜宁的话,只沉默着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从太子宫中离开之后,温颜宁就又开始马不停蹄的赶制起了香囊。那香囊刚绣了一点就被她因为宫中事务太多而耽误搁置了下来。眼下还有几天萧景尧就要班师回朝了,却是不能再这么耽搁下去了。
这么想着,温颜宁加紧赶制了起来。
因为想着日后萧景尧是要挂在腰间带出去的,所以温颜宁并没有选择太过女子气的颜色,她选了块雾蓝色的绸子,挑了个鸳鸯戏水的普通样式绣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