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自由的温颜宁,后知后觉国师刚才的举动,不禁怒骂道:“放肆!简直放肆!”
可谁知国师却淡然一笑,徐徐说道:“敢对本国师说放肆的人,你还是第一人。”
温颜宁警惕地盯着国师,刚才他莫名其妙的举动以及之前的言语使得她对他的防备更深。
他到底是敌是友?
看着温颜宁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国师也不再多说,只意味深长地留下了一句:“本国师很期待和太后娘娘同住的那一天。”
说罢,国师噙着笑容,拂了拂衣袖,径直离开了景仁宫。
而直到国师离开,温颜宁才从刚才的话缓了过来,下一刻便瞬间暴怒:“放肆!放肆!”
这是个什么国师?
明明就是一个登徒子!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听到声音的春晓从殿外进来,见温颜宁这副模样,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温颜宁气愤地指着刚才国师离开的方向,丝毫没有收敛:“那个国师是什么人!北凤国怎么会有这样的国师,简直是胡闹!”
一听“国师”二字从温颜宁口中冒出,春晓顿时脸色大变,连忙上前劝道:“娘娘,娘娘!那位国师大人您可不能随便议论啊!”
“怎么?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温颜宁满不在乎地问道。
正了正脸色,春晓回道:“这位国师名叫萧景尧,上任国师暴毙,死前未曾留下一语,也无人继承国师之位,先帝便亲自选了现在这位国师,至于国师的来历没有人知道,国师的地位,您不是不知道……”
温颜宁有些苦闷的揉捏眉心。
是了。国师这一职位在重要的时刻,甚至可以凌驾于皇帝之上。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