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大公子来了。”蓝荷边说,边前去迎接。
温颜宁放下手中的茶盏,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唇上染的茶,放下手帕正要起身去迎接温楚墨,就叫温楚墨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温楚墨也不和温颜宁客气,直接就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上。
“澜之,我来是想和你说说安姨母的事。”温楚墨说道。
“安姨母什么事?”温颜宁一边回答,一边摆手示意泰嬷嬷给温楚墨奉茶。
温楚墨接过泰嬷嬷手中的茶盏,说道哥哥我虽是战场匹夫,但对于人心并非不能察觉。虽然安姨母是咱们母亲娘家的人,但说句不敬的话,我看这安姨母并不是良善的人。”
温颜宁闻言,皱了眉头,说道听泰嬷嬷说了前院的事,也觉得安姨母并非良善。”
温颜宁顿了顿,面色严肃,继续说道先前找人打听过,这安姨母是安家的一位庶女,早年被指给当地的一位富商,这才在安家落难时逃过一节,可她与母亲的关系并不好,母亲落难外逃时,安姨母始终不肯施以援手。”
温楚墨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了不悦,“竟有这事?”
温楚墨不悦归不悦,但他也知道父亲对母亲的深情,如今安姨母作为幸存的安家人,父亲于情也是会帮她们母女的。
“若安姨母真是不仁不义的人,等婉琴表妹进了宫,咱们还继续将这安姨母安置在将军府吗?”温楚墨问道,话外之音,就是担心叶陌然会受安姨母的牵制。
温颜宁听了温楚墨的话,沉思了片刻,说道安姨母留在将军府,恐另生事端,到时婉琴入宫后,就在外面给安氏置办一个宅子吧。”
温颜宁也意识到了安姨母的去留问题,可若她要用婉琴,就不能把安姨母放着不管。于情,他父亲那里过不去,于理,将来不能让人为了针对婉琴而抓了安姨母的把柄。
“如此也好。”温楚墨听了温颜宁的话,也放下了心,随即抿了一口茶,说道茶!”
温颜宁笑到哥爱喝这茶,一会我让蓝荷去给你送去。”
“哈哈,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温楚墨爽朗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