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温颜宁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真是尴尬。
不过,现在蓝荷是真的好奇,像自己家小姐这样万事都不如何在意的人为什么会将乔安思收为徒弟,于是也就是这样直接的问了出来。
而温颜宁与蓝荷素来亲厚,虽然名义上是主仆二人,可是实际上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比寻常人家家里的姐妹都要亲厚许多,温颜宁因此许多事情都是并不会去避讳蓝荷的,通常是蓝荷问什么,温颜宁便说什么。
今天也是如此。
“那是乔家的姑娘,前两日不是乔家家主请我去给他的夫人安胎看诊吗?就是那个时候收的徒弟。”
温颜宁三言两语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蓝荷全都说了出来。
蓝荷跟听故事一样坐在温颜宁的身边,听得有头有脑还啧啧有声,听完之后感叹道,“那个乔家主还真是情深。”
温颜宁不置可否。
蓝荷自顾自地感叹了一会儿,忽然看见了小桌子上摆放着的那块同棕色的令牌,于是拿在手中细细地看,“小姐,这令牌是从哪里来的,这样好看?”
“是景王送的。”温颜宁正忙着,头也没抬地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