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夫,”她笑吟吟的说道,“如今乔夫人情况大好,你怎么说?”
只这一句话,胡大夫羞愧的无地自容。罔他一向以医者自居,到头来竟还让这小丫头给教训了。
“老夫……是老夫……”胡大夫梗着脖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底也没能服软。
温颜宁盯着胡大夫这副窘迫的样子瞧了半天,忽然乐出了声来,“胡大夫,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医术,万不能敝帚自珍才是。闭门造车,只会自取灭亡。”
胡大夫被温颜宁这话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只得一个劲儿的点头应着。
“这女子从医,实与男子没什么两样。世人多庸碌,看不清也就罢了。为人医者,当一视同仁,怎么能够因为男女不同就加以区别对待?胡大夫,我看您还是需要多和其他大夫交流交流了。”
说完这话,温颜宁便转身回到了乔夫人的房间里。
方才她和胡大夫说话的功夫,乔夫人好好的和乔远山念叨了一番温颜宁的善心和本事,直让乔远山对她刮目相看,夫妇两人感激的不行。
“郡主,”乔远山恭敬的朝温颜宁行了一礼,“这次还是多谢您了。若是没有您这样的坚定不移,想来我夫人怕是已经……”
说到这里,乔远山顿了一下,转而又说道,“总之,这一次还是要多谢您了。”
温颜宁冲乔远山摆摆手,“为医者自当心存仁善,治病救人不过本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