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宁脸红了。
蓝荷一看温颜宁脸红了,顿时以为自己是猜中了小姐的心思,忍不住咯咯咯的像一只小母鸡似的笑了起来,还暧昧地道,“您上次把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都捐给了百姓,不过我看那鸳鸯佩实在是好,所以就自作主张给小姐收了起来没捐出去,这会儿就收在咱们院子里的小库房里,我这就给您去拿。”说完蹦蹦跳跳地就要去拿。
温颜宁见状赶忙拉住了蓝荷,红着一张脸,故作正经地拿手指戳了戳蓝荷的额头,“你个不正经的小蹄子,还敢窝藏了,看我不掀了你的皮。”
蓝荷赶忙笑着讨饶。
主仆二人玩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温颜宁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些玉佩,我说的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留给我的那块玉佩,你还有印象吗?”
蓝荷闻言苦了一张脸,“小姐,夫人去世的时候我还不在您身边呢,那会儿我还只是二门的刘老婆子手底下的洒扫丫鬟,还进不到夫人小姐的身边。这事儿我真的不清楚,您要不问问从小陪您长大的丫鬟?”
“从小陪我长大的?”温颜宁闻言觉得有理。
可是谁是陪着温颜宁从小长到大的呢?
“好像只有篮彩了小姐。”蓝荷也想到了。
这些年温颜宁年纪还小的时候受制于何氏母女,在她身边服侍的人在温颜宁的母亲去世后就被换过了,老的打发了出去,小的卖给了人牙子,就留了一个蓝彩在她身边,却也还是个被收买的细作。
更加令人无奈的是,蓝彩早在温颜宁刚刚重生的那会儿就已经死在了火场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