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宁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愣了片刻才听明白萧景尧说的是什么,登时一团红晕罩玉颊,温颜宁红着脸道,“哪、哪有那么严重?”
怎么可能一辈子缠绵病榻?最多、最多不过是虚弱个两三个月罢了!
不对!温颜宁突然又反应过来,跺着脚指着萧景尧大声骂道,“流氓!混蛋!我、我这辈子就算嫁个流浪乞儿,我都不会嫁给你!”
萧景尧仰躺在床上笑的乐不可支,又一不留神撕扯到伤口,一边哎哟哎哟地呼痛,一边还在笑的停不下来。
温颜宁既羞且怒,愤愤地摔了门跑了出去,只留萧景尧一个人在房间里笑的喘不过气。
只是逃出门后的温颜宁跑着跑着就慢慢地停了下来,她靠在府中假山上,望着一汪碧水飘落花。湖水中锦鲤翻跃,卷出斑斓的光波,不由自主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里,好像跳的有一点点快。
是心悸吗?温颜宁自己给自己把脉。
心悸了应该吃什么?是党参、黄芪?还是沙参、麦冬、五味子?
温颜宁的脑中一团乱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她自己给自己诊脉,好一会儿也没把出什么不寻常来,只得到心跳过急,是奔跑所致。
那心慌呢?是为什么?
温颜宁仰头看天,晴朗无云,霞光万里。
会是心动吗?
而另一边,温颜宁跑出去后,一个洒扫的老婆子悄悄地靠近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