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说的不对,”温澜心装模作样,“我这位嫡姐姐可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妙手仁心。怎么能与那些地痞流氓混为一谈?”
温颜宁抬眼看过去,她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好妹妹”要在外面怎么说自己。
“不过我姐姐却是太过仁善了些,什么人都要去帮扶一把。且不说我这帝师府不是那仁善堂,没那么多闲钱闲心,更遑论姐姐大善,不论好恶皆要扶持。殊不知这有俗语名言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了。这要是整日里同那些不识好歹,不辨是非的人在一起待久了,怕是日后交际,也要如那河中死蚌,腥臭难近了。”
温澜心今天倒是牙尖嘴利。
回头该吩咐帝师府管事的何管家,明日之后温澜心院子里的青盐不要再采购了,该用恭桶里的才是。不然怎么配得上刚刚她那一口芬芳。
温澜心不知道温颜宁心中是如何腹诽她的,她只得意着,继续道,“这般往后,丢了咱家的颜面是事小,堕了陛下的英明可是事大。毕竟……呵。”温澜心嗤笑一声,“姐姐您可是陛下亲封的云宁郡主啊。”
旁人耻笑不断,皆为温澜心这一番话喝彩。
温澜心仰着头,像只讨食吃的呆头鹅。
温颜宁冷笑一声,“温澜心,你今儿倒是牙尖。”
“是姐姐教的好。”温澜心嚣张地瞪着温颜宁,脸上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