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想起京中贵女虽各有各的骄傲,见了他却也是温敛谦逊的,只有这个温颜宁是这样对他不假以辞色,实在是令人感兴趣。
想到此处,萧煜哈哈大笑着,“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
笑罢,竟是连饭也不吃了,就这样径直离去了。
而另一边的温颜宁也确实是不将萧煜放在眼中心上,她在温府用过午饭之后就出了温府。
而今外面虽然常有战乱,但京都却是一派祥和安宁的。温颜宁最近百无聊赖,实在是没什么病人可以让她来诊治诊治,她闲的手都痒了。
正好此时午后无事,温颜宁便出了温府上街去闲逛着,看看朱雀大道上的商铺里有没有出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又或者是哪家的药铺里采到了新鲜的草药
阳光灿然,温颜宁在街上四处溜达,甚至还买了一只糖葫芦吃着香甜。
正走到转南城门的岔路时,大道一边的暗巷里突然传来痛苦的呻吟。
温颜宁耳朵一动,放下了手中的糖葫芦循着声音入了暗巷。
翻过几个凌乱的箩筐,箩筐之后是废旧的棉絮和杂草垫出来的一张破旧的小床。不对,这不能称之为床,只能称为一个地毯罢了。
而这个毯子上现在躺着一个人,是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看身量瘦小,声音虽然虚弱却也青嫩,该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温颜宁急忙蹲下身来,不顾小乞丐满手的脏污,直接上手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