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我们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理当学会温和谦逊，偏偏你与那太子学的嚣张跋扈。他是女帝唯一的亲子，你却除了这一身功夫有什么？”吴长老骂道，“我早早提点过，你却总以太子护着你为由，现在你惹出这样的祸事，你打算怎么办？”

“师弟早已经后悔莫及，若不是怕死了女帝追责到宗派，我……我当场已经自裁！”姜老哽咽，语气里十分悔恨。

“哼！”吴长老冷哼，死了倒好，责任可以推的一干二净，女帝就算再要追究也得看着他们有用的份上，不敢太过分。

“二师兄，我该怎么办？”姜老无措，惶恐道，“要不，我服毒自杀，临死前写下罪己书，女帝可会放过我们？”

“二师兄，我该怎么办？”姜老无措，惶恐道，“要不，我服毒自杀，临死前写下罪己书，女帝可会放过我们？”

“你说呢？”吴长老反问，一脸被他蠢哭的表情，“你当你自己算什么？慕容长白去世，女帝已经疯了，你当她真能容得下我们？”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姜老道。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吴长老瞪视他。

姜老不敢多说话，只能跪坐在地上，继续听着。

好一会儿，吴长老才开口，道：“那个齐皇后的伸手真的高过你？”

这不太可能，毕竟年纪还小，再怎么有天赋，也不能比姜老厉害！

“我……”姜老又磕磕巴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