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季天娇摇头，道。

慕容长白没有立即回答，任谁要将皇位拱手让给别的血脉，怎么舍得？

“朕……就当还给长兄。”他闭上眼，艰难道，但他立即张开眼睛，道：“但你得嫁给他，成为皇后。”

季天娇抬头，皱眉。

“朕，不相信北亲王，但信你。若你是男儿身，朕会考虑将位置传位你。”慕容长白道，“若是你答应，朕现在便可写下传位诏书。”

季天娇凝视他。

“你所爱之人难道不是北亲王？”慕容长白惊奇，如果不是如此，她竟不是为了权贵，“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厌弃朕？”

“前世今生，因为陛下您的刻意放纵，我有一个特别悲惨过往。我无法原谅您！”季天娇微微笑，“您是为了大齐稳定，特意要除掉容家，我可以理解。但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您大可直接要我的头颅，死也死个明白，可……”

“朕明白了！”慕容长白见她竟说不下去，虽然他也未曾听懂多少，但他却说懂了，“对你们这些晚辈，朕确实少了一些关爱。朕，对不起你们。”

季天娇轻笑，“我可以答应皇上，可是，诏书怎么写？”

“扶朕起来。”他伸手，喊道。

季天娇去扶他起来。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拼尽全力撕下内衣的一角。

“这很快会被发现的。”季天娇提醒道。

慕容长白干笑一声，“这便看你有没有本事比发现更快一步送出去了！”

“那你写吧！”季天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