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女显然也没有生活经验,见此好奇地问了句:“夫人怎地一坐进了水池里?”
水池?
福多多只觉得肚子疼得厉害,连其他异样都难以察觉,低头一看衣裙早已被羊水湿透。
她连忙抓住了狐女的手腕,咬牙忍着痛道:“快,扶我会房间去,我怕是要生了……”
“什么?”狐女大吃一惊。
一旁,玄镜目瞪口呆。
不等狐女有反应,他猛地弯腰将福多多从地上抱起,大步朝院子里奔去,那脸上神色焦急严肃得跟福多多是他女人,是要给他生娃似的。
福多多当下已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她心性与他们不同,本就没有跳过顽固保守的思想。
被玄镜抱着往院子里,她扒着玄镜的肩膀,探出脑袋吩咐狐女,“快,你去镇上走一趟,看看有没有好的产品,来帮帮我……”
狐女立即回神,应了声,转身便大步朝镇上跑去。
方才晴朗的天空一刹那乌云密布,大放光芒的太阳此刻已躲进了云层中,耀眼的阳光早已不见,整个天空阴沉又压抑,好似暴风雨即将来临。
福多多躺在西屋的旱炕中,紧紧捂着肚子痛吟着,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腹部传来的疼痛使她疼得不断在炕中打滚,牙齿将嘴唇咬出了鲜血。
玄镜在旁急得直转悠,一向懒洋洋风轻云淡的他,此时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打转。
并且,几次三番地问福多多:“我有哪里能帮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