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中麒点头,又不禁苦笑:“希望我以后不要养那么个孽障。”
老首长多好的人啊,可谁知大儿子背地里玩的那么野。
他但凡不要太纵容小舅子,少贪污一点,不要太狂妄,都能富贵荣华一生的。
也该告诉岳中麒真相了,陈恪笑着说:“你的孩子不会差的,因为陈柔,那个优秀的孩子,就是你教出来的,想过吗,你是她师父!”
陈柔岳中麒认识,他对她是既欣赏又崇拜,还有几分不可名状的爱慕。
当然不是爱情了,而是,他觉得生子就当如她。
他刚才听陈恪说阿柔,也觉得不对劲,可他这详细一解释,岳中麒愈发搞不懂了。
就,他的都要被干烧了,但搞不懂怎么回事。
这地儿没出租车,俩人还得走好长一截呢,岳中麒拉陈恪:“不是,你放慢点讲,再说一遍,什么叫我是陈柔的师父,我难道做白日梦了,梦里教的她?”
也罢,说来话长,陈恪边走边讲吧。
但俩人说着说着,岳中麒的手机在响,他掏出来,见是首都的,座机,以为是哪个战友请他吃饭呢,接通就说:“哥们,请吃饭就算了,我们今晚就要走了……”
不过他突然止步,立定于原地,沉声说:“是。”
这倒把陈恪吓了一跳,岳队如此严肃,是出啥事儿了?
……
陈柔的手机嘀嘀响,翻盖的,一摁就可以看到消息。
是聂钊发来的,问阿远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想他,明天要不要接机。
陈柔掀盖,快速回复了个不用,又合上了。
这时她其实已经想告辞了,但小张不拿刀出来,而且时不时的看表,应该是还有什么事情要留她,孩子也玩的开心,陈柔暂且也就先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