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甩他的头撞向地面:“给我放老实点!”
张子强还是想不通,趴在甲板上呜咽了起来:“怎么能是你呢,为什么会是你?”
光是手铐铐着这家伙可不可靠,还得把他两只皮鞋的鞋带系到一起,把他的皮带抽掉,这样,他就无法用腿,用脚来攻击,哪怕侥幸撬开手铐也跑不了。
这专业的捆扎方法,也叫张子强哑口无言。
要说捆扎人犯,她比香江那帮皇家警察们还要专业,手法比得上他。
可怎么能是她,陈柔呢,张子强印象中,她才生过孩子不久啊。
算一算,上回她跟他斗法的时候,她的儿子也才六个月,还没有断奶吧?
何其可笑,曾经的他,被一个在哺乳期的孕妈妈打的满地找牙?
这能是他的实力不济吗,不,张子强觉得命运不公。
他觉得是连老天爷都不睁眼,都向着聂钊那种无良的资本家。
他觉得自己好冤,而且是被天冤。
天地不仕,以万物为刍狗,他也不过是个命运不济的傻子罢了。
……
也终于,陈柔要跟这位自称‘堂堂种花男儿’的悍匪谈一谈了。
扶他坐起来,她坐到了他的对面。
盯着他的眼睛,她讲的是普通话:“觉得你自己很冤枉?”
朝霞已出,照着她的眉眼她的脸,她跟张子强印象中的模样也并不怎么相似,因为他记忆里曾经见过的她是柳叶眉,但现在是两道英挺的剑眉。
他记忆里她的眼神是怯怯的,迷茫的,可如今她的眼神却是那么坚定。
她的眼神坚定的就像要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