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这话倒是没有任何问题。

在过去，他虽然没有踏足神祇的道路，但无论是实力还是各种手段，寻常的神祇在他的眼里都与蝼蚁没有任何的差别。

可他说的是实话，奈何别人不信啊。

当然，准确的来说是......

“你是神？”

“若你是神，那么，德施曼怎么会覆灭？”

“永夜与黑日降临的时候，你们德施曼的神不知道躲藏在了哪里？而你说你是神......呵呵，那你在哪里？”

卖艺人的面庞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永夜？

黑日？

覆灭？

林霄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三个词汇，眯起了双眼。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有很多。”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德施曼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你们这所谓的诺尔底公国的都城，又发生了什么？准确的来说，是那铁十字街早些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霄依旧这么盯着卖艺人。

强大的精神力开始无孔不入，令卖艺人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

“你，你，你是超凡者！”

超凡者？

这是这一方世界，对于修士对于掌握超凡力量的人的称呼吗？

林霄记住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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