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没有通报就能进来太子府时,就已经说明太子府被他控制了。
无声无息之下,自己已是笼中轮兽。
墨司南,好硬的手段,好嚣张的气焰。
难怪父皇如此忌惮于他,没了龙卫竟然还有这种势力。
可他怎么敢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做,他不怕被冠上谋反罪吗?
墨城霖心中闪过疑惑,墨司南当真可以为了林知意鲁莽至此,威胁他一国太子?
墨司南弹了弹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含笑道:“是提醒。”
话落,他招了招手,风流云会意,立马上前就要给墨城霖诊脉。
墨城霖沉着眼,他不信墨司南敢杀了他,但他也不敢赌,他这个皇叔在战场上就是个疯子,回京之后虽然没有那么疯,但保不准突然疯一下子。
“不用了。”他猛地起身,“孤还是相信晋王妃,既然晋王妃身体不适,那就孤去晋王府好了。”
总之他绝不会让这个男人碰他!
不会如了墨司南的意!
反正是要见意儿,她不来太子府,那他去晋王府也是一样的。
这么安慰自己,墨城霖感觉好受多了,他恢复平日里的温和儒雅道:“去将孤的大氅取来,在带上几罐秋月白,皇婶喜欢喝。”
“酒就算了,她现在喝不了。”墨司南淡漠的起身,果断拒绝。
又是秋月白,这崽子酿了多少秋月白?
墨城霖微笑道:“无事,酒放的时间越久越香醇,皇婶爱喝,做晚辈的自然要想着些,没准皇婶肚子里的也爱喝呢,孤若是长命百岁,就是一辈子的秋月白也供的起。”
墨司南不冷不热的瞅了他一眼,“是吗,那就多拿些,本王也爱喝,知知这一年都喝不了,辛苦太子送一年的酒给本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