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钻入鼻腔,沈宴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先行安抚道:“行了岳丈大人,你不必担心那么多!这件事情潇王做得隐蔽,他宁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出什么线索。”
“你说得轻松,可万一被查出来了呢?”
就算做得隐蔽,可谁知道徐思究竟吐了什么出来,没准这其中就有他的名字,那他难道要去赌这一个沈宴虚无缥缈的肯定。
他想到这就觉得双腿有点发麻,咬牙道:“既然如此,还不如我早点与你们了当,你们豢养私兵的事情我不掺和了!”
现在退出,还能保住一条命。
听到这个时候夜宏柏居然打起退堂鼓,沈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夜大人!你已经上了我们这条贼船,你现在想走,能有那么轻易?!”
夜宏柏脸色微变退了一步,“那你说怎么办?你们要豢养私兵可以,但现在户部这条路子你已经走不通了!我不可能帮你们顶风作案的!”
“怕什么!”沈宴喝道,“户部走不通,不还是有夜阑的那些铺子么?把她的铺子经营好,不也是一大笔军饷,招兵买马人,豢养私兵根本不在话下!”
潇王与巧国早有约定,只要巧国协助他登基,到时候潇王愿意奉上边境诸城,退守千里之内。
而这一次事情,实际上便是潇王为了削弱定国侯,才特意借沈宴婚事与夜宏柏联手,再用利把人徐思拉入伙,与边关的副将里应外合把粮草给偷运了出来。
一部分,偷偷运给了巧国,以便巧国大军到时候可以打败定国侯,而另外一部分则是被转运到秘密之地豢养私兵。
“只是一些空架子,我虽然是户部侍郎,但我不像徐思能那样敛财,那些铺子对我根本无用!”夜宏柏愤愤道,他本来是想坐享其成,可谁曾想夜阑竟会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