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平面色不变,微微一笑,“付女士,你好。”
付文青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开始叙述自身遭遇,“张书记,我跟丈夫孩子一起来旅游,由于我们是自己过来的,昨天晚上是住在县城,今天早上本想坐景区专线来云水古镇,可是我们赶到之后巴车刚走,下一趟就要等20分钟,当时载我们的出租车司机就来拉人了,经过商量,我们包车50元到云水镇。”
“可是我们一上车,他就在路上他又连拉了两个人,对我们的问话也不管不顾,还不耐烦地说我们矫情,对于他这样的服务态度和诚信问题,到了云水镇之后,我们只愿意支付30元,然后还跟我丈夫吵了起来,我们也不想因为这点事跟别人打起来,也就支付了50元,但是我们被这么坑也想讨要个说法,虽然20块钱不是什么大钱,可也不代表我们是冤大头啊。”
张安平点头表示理解,开口问道,“那你们有记下这个出租车司机的名字和车牌号吗?”
“有!”说着,付文青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张安平。
张安平拿起纸条看了一眼,随即把纸条递给了吴焕生,吴焕生立刻提笔在笔记本上记录了下来司机信息、车牌信息和大致经过。
接着张安平又听取并让吴焕生记录了另外两位男代表的事情经过。
一个是打表器有问题,公里数跳得特别快,司机明显是在打表器上做了手脚。
另一个是在上车后,司机便带着他开始绕路,哪里人多往哪走,40多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花了整整一个小时。
得亏两人也有维权意识,也记下了司机车牌。
在场的游客们基本都是遇到了与他们三人差不多的情况。
张安平相信,如果不是真的被出租车杀猪了,这些游客们也不至于会义愤填膺地在大太阳底下争论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