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多少人背后议论纷纷,要说严江海现在没有受到影响,全是他的堂哥个高在顶着,即便这是安省长同意的事,也难免有人心怀嫉妒。
在体制里,到达一定层次,即便你多八面玲珑,都逃不过会有小人的暗箭伤人,更何况严江海的这次提拔是一个很好的攻击理由。
如果严江海能够成功地在短时间内作出优异的成绩,把别人口中的任人唯亲转变为举贤不避亲,那么严江武就能够扭转祸为福,转忧为喜,让别人闭上那恶意伤人的臭嘴。
想通了其中的严江海,心中已经有了动摇,但是他也想知道崔定邦和谢远昌,包括张安平,想合作到哪一步。
于是喝了杯中茶,在椅子上靠了下来,对着三人问道,“崔书记,谢区长,还有安平同志,既然你们希望让我支持撤乡改镇的建设,那你们总要让我知道你们想合作到哪一步?而且你们对我这么了解,我对你们却一无所知,这对于合作伙伴来说,也不太好吧。”
成了,崔定邦、谢远昌和张安平眼中都闪过一丝喜色。
崔定邦率先开口,“严县长,你与谢区长搭档了半年多,应该了解他的为人,能与他一起的我和安平,人品如何,口说无凭,日久见人心,但你可以放心,我们绝对没有害人之心。”
谢远昌叹了口气,“严县长,我们合作了半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如非必要,我们也不会想要搞这种守望相助的手段,我们也是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啊!”
严江海从崔定邦和谢远昌诚恳的语气中听出了确实有什么难处难到他们,所以才会这么迫切地希望他的加入。
但是人家都说了是难言之隐,贸然提问也不太好,严江海有点犹豫,不知道是否该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