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眯眼:“怎么?这不是你的份内事?不能亲?”
翩翩偏着头,不看他:“不喜欢罢了……”
裴湛心头似被人狠狠刺了一下,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由得你喜欢不喜欢。”
他很有手段,没有了往日的怜惜,翩翩被迫承受他愤怒的捻弄。
……
翩翩呜呜咽咽,螓首频摇,心头千抓百挠痉挛不已,终是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她深深喘息,勉力从床榻上爬起来。
被他掳来的时候她穿的是一件睡裙,连鞋子也没穿,此刻这件睡裙已被他撕成碎片弃于地上。
她不管不顾,光着脚裸着身站起,黑的是发,白的是雪肌,黑白强烈的对比,要迷惑人的眼睛。
裴湛目光阴翳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瞧见裴湛的那件厚实披风,想也不想,上前将赤身裸体的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门处而去。
裴湛动作比她更快,挡在她身前,手掌似铁钳般掐住她的手腕,他额头青筋跳动:“你要怎样?”
她眼眶发红,语无伦次,表情狼狈:“你……让开,我要自己回去。”
看着地板上那双雪白的天足,裴湛咬牙。
现在是九月,府里头都是十月开始烧地龙,但这个季节的地板无疑是冰冷的。
他常年习武,体质本就强健,就算是冬天也不会觉得冷。
这次伤风也是偶尔为之,不值一提。
但于她而言,这样的季节,光脚踩在檀香木的地板上,也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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