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爱的人一直是杨瑶瑶，我只会和她在一起。”陆之昂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愿不愿意留在陆家，随你决定。”

李艾抿唇难以置信开口：“你在赶我走？”

“这一切随你。”丢下这句话，陆之昂直接转身离开。

李艾死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不觉，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

杨瑶瑶收拾好东西时，陆之昂已经在门口等她。

“马上就好了。”杨瑶瑶一边接着电话，一拎着东西往外走去。

跑到外面，便看见陆之昂依靠在车上等着她，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笑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陆之昂抬头看着她。不知为何，杨瑶瑶从他眼中看出一丝悲伤，心中疼得厉害：“你在想什么呢？”

陆之昂笑着拦上她：“我在想你。”

“你呀，嘴巴像抹了蜜一样。”

男人挑眉，怀笑着说道：“怎么想尝尝看吗？”

说着，陆之昂低头，吻上她的红唇上，沙哑着：“甜吗？”

杨瑶瑶羞涩得将他推开，娇嗔开口：“在我家门口呢。”

“瑶瑶，你喜欢我说这话，以后天天说给你听。”陆之昂摸着她的脸颊笑着开口。

“才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对着我练台词呢？”

说着，两人相视而笑。到a市有三个小时的路程，中午两人在路上的休息站点了午餐，因为不是饭点，只剩下一份盒饭。

两人坐在休息室，你一口我一口，格外甜蜜。一旁的小女生羡慕不已，冲着一旁的男朋友抱怨道：“你看，别人的男友，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陆之昂拿出纸巾，笑着为她擦拭嘴角的饭渍：“你听，别人在夸奖你的男朋友呢！”

杨瑶瑶挑眉：“男朋友，我的男朋友在哪呢？”

“那我是你的什么呢？”陆之昂说着，在她嘴角亲了一口，“你说说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男友？”

杨瑶瑶羞得满脸通红，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这脸皮也太厚了。”

杨瑶瑶靠在他肩头，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说出来：“陆之昂，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永远这个字眼刺痛了陆之昂，搂着杨瑶瑶的手微微收紧，沉默许久，终是没有吭声。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只希望经过这段时间后，杨瑶瑶能放开，就算他离开，也不会太痛苦。

两人来到a市时已经是晚上了。

来到杨瑶瑶的公寓下，陆之昂拎着东西一起上楼。

虽然两人也单独相处过，要不就是在他家，要不就是在外面。两人也亲热过，但从未逾越这道防线。但是现在两人待在隐秘的空间内，只有两人。

杨瑶瑶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喝了一大杯水，这才觉得好受些。

为了掩饰尴尬，随口问道：“你今晚住哪里？”

此话一出，杨瑶瑶后悔极了，天呐，她在说些什么呢？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暧昧了，太不矜持了。

陆之昂抬头，坏笑着看着她：“你这是邀请我留下来吗？”

杨瑶瑶羞红了脸：“没有，我才没这个意思。“

“你是在赶我走？”说着，陆之昂站起身，委屈巴巴开口，“好吧，谁叫我没地方住呢，只能去露宿街头了。”

说着就要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