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是，现在竟然还是。

再说莫子航已经强烈表明他非自己不要的态度了，她不喜欢自己，夏晓碗能够理解，但莫子航是她亲生儿子，难道她不怕莫子航伤心吗？

车祸，香水以及各种算计，她想尽一切办法分开两人，夏晓碗越想越不对劲，脑海中冒出从未有过的念头。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却认为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这一切了。

如果妈妈只是因为她的出生不好，配不上莫子航，她想尽各种办法，也没能把两人分开，看到这种结果，她也应该累了。

她这位做母亲的，肯定特别清楚莫子航的脾气，他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因为别人而改变，也不是别人能够拿捏的。

所以，莫妈妈把所有小伎俩用在她身上。

但车祸那件事，明显是想置她于死地，能做到这种地步，绝不是因为不喜欢她这么简单。

夏晓碗已经绝口不提过往的事情，但莫妈妈不会悔改依旧赶着来给她制造麻烦，那么过往的那些事，她绝不会轻易就这样算了。

根据莫妈妈的所作所为，夏晓碗能感觉出她已经不是讨厌她了，而是恨她。

这种恨意让她连杀人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要么就是她有问题，要么就是其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夏晓碗隐隐觉得，所有事实即将浮出水面。

站在一旁的李妈突然开口问道：“少奶奶，是不是早餐不和你的胃口？”

夏晓碗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盯着勺子看了许久。

她连连摇头：“没，很好吃。”

“我看您没怎么吃，不合胃口的话，我重新去做，很快的，少奶奶请等我一下。”说着，就要朝厨房走去。

夏晓碗连连摆手：“不用，我很喜欢。李妈，你在莫家呆了很多年了吧？”

李妈点点头：“是呀，我是少爷出生那年来的。”

“过段时间就是莫妈妈生日了，我作为她的儿媳妇，应该为她准备一份礼物，但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您在莫家呆了这么多年，对她也有一定了解吧，能不能和我说说看。”

李妈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太太喜欢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她一直喜欢贵的东西，少奶奶您就往贵里买就行。”

“额，这样呀？我记得爷爷特别不喜欢铺张浪费的。”

“是呀，老先生不喜欢铺张浪费，但太太特别喜欢奢华的东西，哎，说到底就是······”

李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话题开口：“太太和老先生两人互相不对付，老先生特别不喜欢太太，他更喜欢之前那位太太。”

“是莫子沫的妈妈吗？”

“嗯，其实我们这些佣人都更喜欢之前那位，只不过太太争气，第一胎就为莫家生下了小少爷，再加上少爷聪慧惹人喜欢，老先生格外疼爱少爷，太太这才在莫家有了一席之位。”

夏晓碗抿了一口汤，装作不经意开口：“子航和子沫连一岁的差距都没有，这是莫爷爷不喜欢莫妈妈的原因吧！”

夏晓碗平时很少说话，现在难得聊了一会，李妈也是喜欢聊天的人，不再顾忌，开口说道：“虽然老先生比较开明，但任谁也无法接受自己儿子在老婆怀孕期间找了个女人，那时候前太太都快生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前太太特别有骨气，生完大小姐后，便离开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