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怎么会是考虑接不接受的问题?
他说的,不一定是自己吧
“他,他是谁?”薄靳言试图和乔烟对话。
可她嘴里却支支吾吾说起了别的,“我,我要吃大鸡腿!”
薄靳言摇了摇头。
转头刚准备走,迷迷糊糊的乔烟却抓住他的手不放。
任他怎么挣扎都是不放。
“别走”
——
翌日早晨。
乔烟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脑袋晕晕的,看来这身体素质真的不行。
不过,她感觉这一夜睡得很香,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
感觉到口渴,乔烟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只是……
卧槽!
她一睁开眼,面前就是一片半裸着的健硕胸膛!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为什么和薄靳言睡在了一起,重点是他还衣衫不整,难道自己昨晚上昏昏沉沉的对他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里,乔烟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窜了起来。
动作太大,惊醒了床上的薄靳言。
“去哪儿?”薄靳言缓缓地睁开眼,用清冷的声音问道。
乔烟抱着北角坐在床边,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样,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么荒唐的一幕。
“嗯?”
乔烟一抬头,刚好对上了薄靳言健硕的胸膛,怯生生地小声问到:“小叔叔,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你不清楚?”男人眸子里面露出点点星芒,一副你心里面没点逼数的样子。
“我……”乔烟咽了口吐沫,好像昨晚是自己拽着他不给走。
妈妈鸡的,她怎么能作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出来!
对,她是生病了,脑子不清醒。
“小叔叔,你知道的这人一感冒,就容易迷糊。”乔烟心虚地解释。
“嗯。”薄靳言掀被下床,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你缺少锻炼。”
“这个跟锻炼没关系,我就是吹空调吹感冒了。”乔烟没好气地解释,趁着薄靳言下床的功夫,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下楼吧!”薄靳言避开自己睡在这儿的话题。
昨晚她死都不让自己走,他便索性用自己的体温,护了她一夜。
“昨天没做完的题目,今天要全部做完。”薄靳言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那几本厚厚的复习资料。
昨天教了一会才明白什么叫恨铁不成钢,这个小侄子聪明是很聪明,只可惜偏科太严重。
语文英语不在话下,不知道为什么数学不行,那些数字都认识,合在一起计算就不行了。
真和一般男生不太一样。
“我生病了,是病人,要求休息。”乔烟挣扎着抗压,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只想躺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不同意。”薄靳言盯着乔烟,开口。
“你这是专制,暴君!”乔烟气得捶了捶被子,一脸的不乐意。
可他却说,“是,我是专制,所以你要听我的。”
乔烟气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转了个弯,又腆着脸到薄靳言的面前:“小叔叔,我能申请今天自己复习吗?你看我感冒的样子,做题肯定也没什么思路的。”
“我帮你。”
“小叔叔您日理万机的,要是我把感冒传染给你了,多不好呀。”乔烟眨着眼,一脸为薄靳言着想的样子。
薄靳言:“不介意。”
“那怎么能行呢!”乔烟义正言辞:“小叔叔你可是薄氏的主心骨,要是感冒了就得耽误工作,吃药伤身体。”
“担心我?”
“当然啦,小叔叔你这么忙,要是身体累垮了,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薄靳言笑笑,弯腰凑到乔烟的面前,眸子中是一缕她怎么也看不懂的情愫:“我身体好得很,你想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