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相机上显示的两个选项，方雪琪恰好认识。“削去”就是指删除，而那串片假名，意思是取消。

方雪琪果断地转动拨盘，按下“削去”。这张照片被删除了。

液晶显示屏上显示了下一张照片。照片的主题依然是正在洗脸的方雪琪。看来张志勇在拍摄的时候，一连按下了几次快门。

方雪琪快速地拨动拨盘，按动按键，把这些照片都删掉了。

屏幕上又出现了尤宫樱。尤宫樱弯着腰，正在洗手，她的手上都是泡沫，正一边努力搓，一边用水冲。关键是，此刻照片里的尤宫樱不像刚才照片里的方雪琪。方雪琪鞠水洗脸，小臂和手挡住了领口。而尤宫樱则门户大开。两团雪白的肉夹出一条细缝，赫亮亮展示在屏幕上。一连几张都是如此。方雪琪急忙把它们都删掉了。

一连删了十几张，照片还没有删完。尤宫樱之后，就是一些零散的照片，水池边的每个女孩都没有幸免，全被张志勇拍进了相机里。有的女孩弯腰幅度大，胴体被尽收眼底。其中也有方雪琪没洗脸的照片。那时方雪琪在用水冲自己的手，她弯着腰，照片里记录了她校服里面黑色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