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韩宇生道,“那不是你徒弟么?他怎么惹到你了?你又何必跟一个孩子生气呢?”
“哎呀。”老胡似乎因为韩宇生没有正确理解自己的意思而焦急,“不是那个弄他。是另一种弄他,我的那点事儿,你不是都知道。”
韩宇生又愣了一下。他本知道老胡喜欢男人的事情,此刻才知道,老胡不光喜欢男人,竟然还喜欢少年。喜欢男人倒也无妨,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便没有大碍;喜欢少年的话,问题就严重了,这触碰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线。
韩宇生似乎有些害怕,语气显得很弱:“还是…别弄他了。”
“不行,不行。”老胡道,“我受不了了。再不弄他,我会把自己折磨死。”
“不合法礼的欲望,是一大原罪!”韩宇生有些不知所措,拼命从教义里寻找理论支撑,“更和况你已经有了一个同伴,还要觊觎你的徒弟,这不是贪婪么?这又是另一大原罪。七大原罪,你这一件事就占了两个”
“我今天就是来赎罪的。”老胡道。
“你不是还没做呢么。”韩宇生道。
“没有呢。”老胡道。
“哪儿有为没做的事情赎罪的?”韩宇生道。
“那就不用了?”老胡道。
“我是说你这事儿根本就不该做。”韩宇生道。
“你不要管我该做不该做。”老胡急得脸发红,脸一红,跟着疙疙瘩瘩的光头也红,“你看那监狱里都是人,他们都做了不该做的事,哪个你管了。到我这里,你就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