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有可能在这徘徊。”袁景道。

“所以就造成了通讯设备的移动痕迹在两个基站之间来回跳动。”丁一道。

“姚素波到这儿来干什么呢？”袁景道，“而且是大半夜的。”

“不会是想跳河吧？”丁一道，“想想，当时的姚素波，心里很绝望，亲人一个个离开自己，最后唯一的弟弟还进了监狱。”

“可是明显她最终没跳啊。”袁景道。

“想通了，或是不敢跳了？”丁一道。

“倒是有这个可能。”袁景道，“可是她要真想自杀，方法多了去了，何苦大老远走到这里。而且这一路都想不通，到这儿就想通了？”

“哎呀！”丁一一拍脑门，“姚素波他不会是把什么东西扔河里了吧？”

“对呀，对呀。”袁景把这栏杆俯身往下看，又突然说道，“可是你看！现在河面冻得邦邦硬！冰层得有一尺厚！”

“姚素波来这里是半年前呀。那个时候河面没有冰，东西能扔进去的。”丁一道。

“这我当然知道。”袁景道，“我是说，现在冰层这么厚，咱们没法儿调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