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在他们跳伞之后,我驾驶飞机迅速的离开跳伞点,操作升降舵下偏,使得机头下俯,尽量降低高度,使飞行高度再低一点,以尽量躲避对方的战斗机雷达搜索,虽然知道这是徒劳。但是不管了,我向左倾操纵杆.使得左副翼上偏右副翼下偏,飞机一摆尾,左转急飞而去,我必须保证飞机尽快离开此地,保证我的三位好兄弟的安全,五分钟后,我就被对方的战斗机盯住咬上了,命令我必须按照他规定航线航行,并降落。
刀哥我才不管你,但刀哥我不是傻子,再怎么飞行我不能向城市上空开,不然立刻被击落,对于对方战斗机的呼叫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直奔左侧山林而去,战斗机对我进行射击进行警告,我才不管你,反正老子这条命到此已经值了,任务完成了,我早已经当我死了,何况我的三个兄弟们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能胜利大逃亡。
不大一会我眼看就到了山林上空,战斗机看到我顽固不灵,于是对我驾驶的飞机进行了攻击,刀哥我可知道,我驾驶的这小型私人飞机在战斗机面前就是个纸糊的玩具,低头一俯冲,直接向山林冲去,同时脱离机身跳伞了,在我跳下去那一刹那,飞机被航炮击毁了,人家连导弹都没用,哎,玩具就是玩具,民用在军用面前就是个玩具。
我为了不被击中,我跳下机时候,尽量让高速下坠,心里数了12下后才拉开了降落伞只有这样才能避开战机的攻击,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刀哥我仅仅能靠张开那么一点点浮力加上树枝阻挡使得我降落到地面,但是由于高度太低,我在数了12下后打开降落伞,要不是树枝的阻挡,那年我绝对会成为异乡摔死的一个中国丘八爷。
就这样,刀哥我也被树枝划破了整个脸,浑身更是各种痛楚。看着附近飞机落下的残骸,刀哥我也明白,我们的行为已经激起这个国家警方的愤怒了,激起了他们军方的战意了,刺激的他们国家安部门的恼羞成怒了,从刀哥我落地这一刻开始,我即将面对大批警察和特工人员的追捕,我甚至即将面对这个国家军方精英们的追捕,刀哥我要开始独自大逃亡了…..
与此同时在另个一场地有这么一个场景:那年有一个外号叫猴子的少尉在军舰上,面对军舰上的舰长,这个少尉面对一位大校失去了一个军人应有的风范,大吵大闹要军舰停留原地十天等他的刀疤哥回来;那年有个外号叫狼的兄弟以一名上尉的身份在军舰上和舰长、政委顶嘴,要军舰不顾外交礼仪返回新西兰争取十天时间等待他的兄弟刀疤回来,那年有一个外号叫丁疯子的老哥忍着伤痛好几天不眠不休,在军舰上动用电脑卫星不断捕捉一个叫刀疤的人是否发出了要归来的信号,直到一口血喷在电子屏幕上,那年有两名大校珍爱自己军舰上任何一个部件如同珍爱自己生命的人眼眶含着泪任他们面前三个如同小孩子的军人在他们心爱的军舰上吵闹,任他们拍打着这个仪器拍打着那个仪器。那年那两位大校并非不通情,只是有一种尊严叫做国家尊严,那年那三位吵闹的兄弟并非不懂事,只是他们盼着他们的战友刀哥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