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到现在都认为我是我们高中母校行为艺术学的创始人,后来那些学弟留长发,光头,穿自己用剪刀剪的毛毛糙糙的裤子,那都是跟我学的。那个时候我们班级有两个"中央",一个是以班长团支书和学习委员组成的班子领导大部分民众,一个是以我为中心组成的七八个人的对抗小组,我们常常对着干,说实在的,我们这个中央除了学习不如他们那个中央,我们所做的一切事都力压他们,打扫卫生,我一声令下,哗啦啦好了,干净利索不打折扣,打篮球哗啦啦,能打他们40比0,不管什么体育活动过,只要班级内比赛的,我们小组绝对第一,所以碰上班级之间大比武,我们这个中央肯定是代表。
当然了刀哥我的学习依然是那么优秀。老师爱之有恨之有,只因学习好,睁一只眼闭一眼,那将就着过吧。至于我领导我们这个小组常常去学校附近的瓜地偷桃子,偷西瓜,偷石榴,留下的经典,那更是学校的学长和学弟们私下茶余饭后流传的谈资。
话说有次刀哥我晚上带着几个兄弟去学校附近的瓜地里偷西瓜被发现,为了掩护手下几个小弟逃跑,我引开瓜农老伯,结果被勇猛无比老伯追到学校,那体力简直让刀哥我认为他是东方神鹿王军霞大姐带出来的人。就在这么凶险的时候,刀哥我犯了战略错误,也犯了战役性错误,战略是脑子不清醒的一直往学校跑,战役性是刀哥我到学校翻墙进入学校时候丢了一只鞋,老伯拿着鞋子到学校找校长,校长连夜检查谁只有一只鞋子,在那个年头,农村的学校啊,每个学生只有一双布鞋,所以,我半夜时候光着脚站出来的,在手电筒的照耀下,那就是鹤立鸡群哦,于是连夜的写检讨,并在全校早操大会上做检讨,至于检讨内容我现在不说了,那已经成了我们学校的校史一部分了,这个以后再讲。
这也是后来成了我的特长,能把一份检讨写成自己的表扬信,那在我们学校各种自我批评大会上还是第一个人,这个也算创我们学校先河了,记得那天我念到:“怪我上体育课没认真按照体育老师要求训练及其动作要领跑步以至于把鞋子弄丢了,这是对我们这个有体育传统伟大学校的抹黑,是自己辜负一片体育老师苦心,以后我打算好好锻炼,强健体魄,做到一百米争取跑进十一秒的时候且不丢鞋…….”时候刀哥我只感到屁股一紧,被校长一脚踹到了一边,下面学生已经笑疯了。
接下来就不用讲了,当然是第二天继续检讨,深刻的检讨,于是刀哥我连着一个礼拜在学校早操大会上做检讨,每天跟副校长似的,校长讲完就是我讲,整整过了一个礼拜做报告的隐,当然,刀哥我是做真正的检讨。以至后来为了检讨过关,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就把我的犯错上升到通敌叛国的高度才勉强过关。善了个哉的。
这就是刀哥我高中生活的缩影,长话短说,话说刀哥我就这么上了高三,高三啊,用现在的话说,坑爹爹的年代,坑妈妈的一年,是的,的确,那年刀哥我坑了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