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轩,我只能为你做到这里,剩下的,要靠你自己了。
睁开眼的刹那,池玉迢下意识地捂住了胸腹,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身处哪里而收回了手,只是对身体产生的强烈痛感依旧残留在灵魂中,不由得眉头紧锁。
“鹊桥,你没事吧?”
原本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不叫醒自己的话,在池玉迢看到鹊桥的模样后,从喉咙里咽了下去,变成了关心。
她伸出手,触碰到鹊桥的那刻,只感觉原本贴服在他身上的翎羽,像是尖刺一样全部耸立了起来,幸好自己这会儿没有实体,不然手指恐怕见不了人了。
“怎么了?”
鹊桥强行安耐住自己的情绪,朝池玉迢摇了摇头。
“没事,对不起。”
池玉迢为鹊桥顺了顺毛,感受着那一片片细巧锐利如薄刃般的翎羽渐渐平复下去,她长叹了一声。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
这话一出口,一人一鸟都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