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寒打了个哈欠,拢紧绒毯昏昏欲睡。
对了,笑着丢出去也不行,反正丢出去就是不行,她自己能走,她自己会走,吃饱饭就走,哈
眨了眨泪花,刘怡寒放任意识渐渐朦胧,被黑沉的梦境吞没。
第二天深夜的唐府,某个人已经在床榻上躺了足足一日一夜。
“咳咳。”
望着床脚怔怔失神的唐夫人唐何氏被惊醒,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
“怎么样,要喝点水么?舒服些了么?”
唐何氏揭开了覆在唐建秀额头上的巾帕,一边将温热的帕子递给身旁的婢子,一边伸手摸着他额头上的温度。
“好了好了,温度降下来了。”
唐何氏松了口气。
唐建秀昨日从唐府离开后深夜才归,这倒也没什么,结果半夜就有婢子慌慌张张地来禀告她,说唐建秀起了高烧。
等问过唐建秀身边伺候的小厮,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顶着一身大汗湿透的衣裳,不吃不喝地在外兜了半日。
大半日的冷风吹下来,再好的人哪里能有不生病的?
这给唐何氏心疼的不行,不过她也知道这实话没办法和唐老爷说,只好找了个借口把唐老爷搪塞了过去,自己挪到唐建秀的外间来就近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