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头到尾都听清楚两人对话,甚至也明白了两人各自意图的暮暮,也十分听话地挪动着尖利的爪子,稳稳地停在了终恒的肩头。
青州城出了两件大事,或者说一件大事。
第一件,几十年未曾在关门落闩后大开的青州城城门,居然在夜半时分开了一盏茶的时间。
第二件,昨夜刚刚开过的青州城城门,居然在第二晚的夜半,又再次开了一炷香的时间。
有人怀疑这连续两个夜晚的两次开门,是不是因着同一拨人,同一件事,城中甚至有不少百姓开始惶恐不安,生怕是不是又有什么邪物大妖出世降临。
这种怀疑也蔓延在了青州城城府中,毕竟这些日子山门选徒,不少地位和道行相比青州城城主,也逊色不到哪去的山门掌门亦或是长老,都派了人向青州城城主打听,有些等不及的,性子急躁的,甚至亲自登门来问个明白。
而面对这一波又一波的客人,青州城城主只能无声苦笑。
那两位的身份,就算唤了他已经尸身腐朽的祖辈来,在对方面前也只能站着当孙子,更别提他了,除了老老实实、乖巧听话地大开城门,他又能如何?
青州城距离珈蓝,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好歹比其他山门选徒的地方要近一些,不然莫蓝也不会到青州城去,又能连夜从青州城赶回珈蓝。
然而此刻,夜半从青州城城门出发的终恒,以及张凡叔侄还有何三月,直至天色大亮,日头高照,却依旧在天空中飞着,也不知何时能赶到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