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稍微有点。”
承受了两次中间毫无停顿地连续死亡,又吸收了来自莫蓝近千年的记忆,神经此刻像极了被拉紧的皮筋,稍微触碰都隐隐作痛。
她长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精神上的不适,问向鹊桥。
“他们人来了么?”
“来了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
回答完莫蓝的问题,鹊桥才下意识地察觉到不对。
莫蓝坐在凭空出现的木制圆凳上,用胳膊抵着桌面好撑起脑袋。
“我的感知能力被那位下了禁制。”
刚才在这个世界所有修道人脑海里同时响起来的那番话,明着仿佛是在和他们这些不速之客打招呼,实则是在警告他们别轻举妄动,这位大能看起来很不欢迎他们这些‘远来之客’啊。
“我们只能被‘世界’所接纳,而生活在这其中的意识体,大部分都没办法愉快接纳来自其他时间或者时空的生物,毕竟我们代表着未知和危险。”
莫蓝呼了一口浊气。
“这个我也知道,难得不用像个雷达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扫描,而且修道之人本就能沟通天地,灵交神会,比这个感知能力也不见逊色到哪里去了,更重要的是。”
她扬起笑容,模糊的五官此刻骤然清晰,露出一张清幽若兰的玉人面。
“他此刻大约也察觉不到我身处何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