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月情绪略微低落了一些，“就是这样。”

“叔叔说…”她将前些天凤展跟她说起的话纷纷重述了一遍，包括关于那个魔族的事情。

她不想对男人有半分隐瞒。

“他叫九渊，叔叔说他是为我而死，就死在我身前，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也看不清他的脸…”说到这里，她思绪有些乱。

可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九渊死的那个时候，她的心有多痛。

痛到无法呼吸，痛到流血。

“大婚当日？”夙九宸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语气莫名，神色又是心疼又是难受。

如果不是凤凰一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或许早就和那个魔族成亲，迄今也…生活了千年了吧？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心里疼痛的厉害。

而在千年前，他还不曾出生。

又怎能在如今和她相遇，并且相爱呢？

说起来有些可笑，他好像应该庆幸，甚至该感谢那场劫难。

直到现在，他能感觉到少女话语间的痛苦。

原来，他不仅没能参与她在现代的二十年生活，并且就连神界的上万年，他都不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遗憾，已经完全不能用来诠释他的心情了。

“嗯…”凤浅月认真的点了点头，语气也认真，“宸，我总觉得我欠了他的。是我连累他丧命。”

夙九宸顿了一下，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发丝，“没关系，待我回去便下令寻找他的转世，欠他的，我陪你一起还。”

“傻瓜！”凤浅月眼眶微酸，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是，我傻，娘子聪明就行。”夙九宸宠溺着，被骂了不禁不生气，反而唇角牵起轻柔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