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的。”周行桑的眸子里满是悲伤，他的声音是靠挤出来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你懂吗？”

林季南抬起软绵的胳膊去抱他，他笑得很好看，脸上的红像是胭脂，“我死了，你给我殉情，好不好？”

软软的触感贴上了周行桑冰凉的唇，他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滴到青年的脖颈间。

林季南打了一个哆嗦，他往自己嘴里含了东西，一颗甜甜的糖豆子。

周行桑的气息十分凌乱，他面露诧异，“你给我吃了什么。”

林季南咬着男人的下巴，含糊不清道，“毒药。”

“毒药”发挥作用了，林季南热，周行桑比他还要热。

已经喊哑了的林季南，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只知道张着嘴巴喘气。

周行桑的眼睛很红，身上除了伤痕，还多出了好些个新的红印。

那是用嘴巴给嘬出来的，小狼崽很急，像是怕他跑掉一样，迫不及待地给他盖上印章。

林季南心疼得厉害，他的唇颤抖着碰上男人的伤口。周行桑身体一震，人彻底了疯了。

被掐住脖子的林季南，呼吸不过来，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看着周行桑。

那双眼睛里，不曾害怕，温柔的，满含眷恋地与他对视。

周行桑被安抚了下来，他松开手，紧紧地抱着青年，将头埋在对方的肩头。

林季南感觉到一片湿意，周行桑哭了，默默无声，只有眼泪是真实的，他哽咽着，“对不起……”

“你只是太爱我了。”林季南拍拍他的背，轻声笑了笑。